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社会中,大家都尝试过写作文吧,作文可分为小学作文、中学作文、大学作文(论文)。那么,怎么去写作文呢?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母亲的菜园作文,欢迎阅读与收藏。
母亲的菜园作文1
有一处风景,没有姹紫嫣红,却芳香四溢;有一处风景,没有光怪陆离,却常看常新,让人流连。母亲的菜园便是这样一处风光。那些静静地流淌在母亲菜园里的碎片时光,似阳光下的水滴,晶莹剔透又五色交辉,在记忆的长廊里熠熠生辉。
很小的时候,对菜园没有多少美好的印象,甚至有一点点回避。记得菜园里的土壤不肥了,母亲都要定期施肥,所用的肥料都是宝贵的有机肥。记忆中,母亲扎着头巾,戴上套袖,用粪勺从茅坑里一下又一下地捞,尽管一边的我躲得远远的,捂上鼻子,也还是阻断不了那富有穿透力的味道。终于捞满了一粪桶,母亲叫上我,担在扁担的前头,尽管母亲已经将扁担向自己的那头滑了又滑,还是被压得龇牙咧嘴。主要痛苦的是那浓浓的熏天味道,直接考验着我的嗅觉功能。每次被母亲揪住抬水粪,都是一段痛苦的嗅觉煎熬。那个时候,无论菜园里结出什么果实来,也实在留存不下美好的印象,总觉得菜园和那刺鼻的味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后来,渐渐长大了,“庄稼一枝花,全靠粪当家。”“没有大粪臭,哪来稻谷香?”在母亲长期朴实观念的渗透下,菜园也逐步可爱起来,瓜果的香味也一天天地取代当初狭隘的认知。
读小学时,记得每年的开学多是种大菜、萝卜的时候,小孩子在家疯玩了一个暑假,对开学的那份期待和渴盼是真诚而迫切的。快开学时,听到家对面马路上的拖拉机“哒---哒---哒”运书去学校,小伙伴们都激动着奔走相告:“开学啦”“开学啦”。这个时候我便积极地哼着叫妈妈去学校报名拿书,那一边的母亲,不是在菜园里挖地翻土,就是播种浇水,始终在她的菜园里忙碌着。被我哼得不行了,偶尔抬起头来长叹一声,掳了掳额前粘着汗水的几绺头发,接着又埋头下去,侍弄完这样,又忙着那样,似乎菜园里的事总也忙不完。我在菜园埂边上,跟着母亲从这头哼到那头,从早上哼到中午,再从中午哼到晚上,眼巴巴地看着人家去了学校又回来,想象着新书的味道,羡慕至极。后来才知道,开学拿书是需要交学费的,我家自父亲第一次手术后,家里经济就渐渐困顿起来。大概那个时候的母亲是最为难最内疚痛楚的:答应孩子去拿书吧,没有学费;说不去吧,孩子们又不能不读书,只好到家前屋后的菜园里劳动,打发时间。一般都是等开学过了几天,等人家都报过名了,母亲才悄悄地带上我们,跟人家领导左商量右商量,博得些许同情,欠着些学费,领来新书。成年后经常感慨,要是早懂事一点,也不至于哼得让母亲那么为难。
菜园里不仅如此,还珍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的。园知,我知。夏天的暑假,菜园是每天光顾多趟的,关心架上的番茄,翻看看哪一个长大了,哪一个有长熟的迹象了,红番茄,那是极其奢侈的,都是等不及的,往往看到番茄肚皮上有一点点变黄,就惊喜万分了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下,防止动作慢了,被姐和弟抢先。摘回来之后,神出鬼没地将它捂在喂猪的糠里,像守护着军事秘密基地一般,掰着手指头算日子,等到几天后,偷偷地刨出微红的番茄,躲在后屋,或者佯装做作业,关起门来,独自享受着那份酸酸甜甜,那味道真的算得上是人间美味。
读初中后的每年暑假,菜园也是每日光顾,完成作业后,临近中午了,拿着个淘米盆去菜园里逛一圈,什么长角黄瓜、韭菜番茄,看到哪样能摘的就摘,能割的就割,总能填满大半盆,到厨房里变换着花样开始自行配菜,炒着吃,焖着吃,菜园里的各色蔬菜直接成为饭桌上的美味佳肴。晚饭的小菜照例是菜园里的黄瓜,削成瓜片,拌上细盐,一会工夫,汁水溢出,嚼起来咕唧咕唧,可口又有嚼劲。
结了婚成家以后,每次回去,光顾母亲的菜园依旧是必不可少的第一件事。韭菜长得碧绿碧绿的,黄瓜挂得密密麻麻的,茄子结得细细长长,土豆也是圆鼓溜溜的,都被母亲勤劳的双手打理得笑眯眯的。瓜架豆棚间反复流连着,怎么看也看不够,哪样蔬菜长势好的,忍不住拔一把,割几刀。总觉得母亲菜园里长的蔬菜吃起来不一样,黄瓜是最新鲜的,青椒的辣度是恰好的,韭菜也是最嫩活的,茄子是最肥美的,番茄自然还是人间美味。每次回去,总要带上几大袋揣进后备箱,跟母亲笑称回来就是“鬼子进村大扫荡”。有时候没空回去,母亲来我家,也总是投其所好地带上几大袋新鲜蔬菜,我将他们小心翼翼地一小包一小包地分装好,放冰箱里省着吃,那是园子的味道,那也是妈妈的味道。
渐增的岁月,不变的菜园;轮回的四季,不变的情怀,瓜果蔬菜演绎着它们的一茬又一茬,生活的列车也在悄无声息地奔向他的一站又一站。每当回忆起家前屋后的那片菜园,那些流淌在母亲菜园里的碎片时光,芬芳了记忆,温润了年华。
母亲的菜园作文2
我住的楼前有一块空地,除了外围栽了几棵柳树之外,其他的地方一直闲置着。春去秋来,除了“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”的荒草之外,它似乎被人们遗忘了。忽然有一天,我发现那块地的中间被人开垦出来,四周栽了几棵无花果树,里面围成了一块小小的菜畦,陆续种上了韭菜、茄子、辣椒和黄瓜等时令蔬菜,这块空地顿时焕发出了无限的生机。
我不禁纳闷,这是谁这么勤快开辟的?留心观察了几天,我发现总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婆婆在这块小菜园里忙活,浇水,除草,捉虫,一刻也不得闲。经打听才知道,这位老婆婆是一位同事的母亲,同事出于孝心把母亲从农村接来,满心希望母亲能好好享享清福,可谁知母亲住了没几天就坐不住了,在农村劳碌了一辈子,你让她干坐着还不把她闷死。可就在同事一筹莫展之际,他的母亲却发现了“新大陆”,凭着庄稼人特有的敏感,母亲嗅到了眼前这块荒地的泥土气息,于是她就决定在这块荒地上种菜。同事自然不答应,可母亲毫不妥协:要么让她种这块地,要么她就回家。同时万般无奈,只好听任母亲去种。从这一刻起,母亲的灵魂算是有了归宿,因为儿女都已长大成人,不再需要自己的照顾庇护,这块土地俨然成了母亲的另一个儿女,她要用自己的热情、自己的汗水、自己的爱来抚育它关心它。
正因为有了母亲无微不至的关爱,这块空寂的土地陡然焕发了生机。那油绿的韭菜、紫莹莹的茄子、灯笼似的辣椒、棒槌一样的黄瓜都赶趟儿似的你来我往,看看谁长得更俏,谁长得更靓。看着这眼前小小的菜园,我的思绪就飘到了自己的母亲那里,飘到了母亲那曾经的菜园里。
小时候生活在农村,家家户户都有一个菜园,可别小看这个小小的菜园,在那“瓜菜半年粮”的时代,生产队分的那点粮食根本就不够吃,为了填饱肚子,只能在自留菜园里想办法,父亲为了多挣点工分养活一家老小,全身心地扑在生产队里,管理菜园的重担就主要落在母亲的肩上。管理菜园是个精细活儿,耗时又费力,可母亲任劳任怨,只要能让自己的子女不饿肚子,再苦再累她也心甘情愿。多少个炎炎夏日,人们都在家午睡,母亲却在菜园里挥汗如雨,那声声蝉噪似乎也在为母亲叫苦叫累;无数个星辉之夜,人们都在纳凉歇息,母亲却在浇灌菜园,只有那阵阵蛙鸣能给母亲带来些许安慰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在母亲的精心莳弄下,菜园一年三季都能给我们带来不尽的物质食粮。秋天种下的菠菜、圆葱经过了一个冬天的养精蓄锐,一到春天它们就返青抽叶,葱茏一片,接着一场春风过后,就“夜雨剪春韭”了,那头刀韭菜可是鲜美无比啊!夏天那更是瓜菜丰盈的季节:土豆一筐一筐地往家运,那一二十斤的大玉瓜一个一个地往家搬,还有那茄子、黄瓜、芸豆、菜豆今天摘了明天再来看,又是一番硕果累累的景象。秋天是收获的季节:白菜膀大腰圆,犹如十月临娩的母亲;萝卜绿衣白裤,亭亭玉立于秋阳之中。大概它们也知道自己任重而道远,人们要靠它们熬过漫长的冬天,因而长得肥硕而多汁,为人们提供丰盛的营养。人勤地不懒,无私的母亲是富足的,坦荡的土地是慷慨的,母亲遇到土地便把各自的能量发挥到了极致。
从我记事起,我就爱跟母亲到菜园里去,不仅因为菜园里有许多可吃的东西,如新鲜的黄瓜、西红柿等,还因为那里有各种小虫子、飞蛾、蝴蝶、蚂蚱等,我和它们既是敌手又是朋友,能融入其中真是其乐无穷。稍大一点,看着母亲辛勤劳作的身影,自己也能尽己所能去帮一帮母亲,如浇园的时候,母亲用大桶,我就用小桶;母亲除草的时候,我就帮着捉菜叶上那些菜青虫。就在这一年年的劳作中,母亲的身影在渐渐地矮下去,我的身体在渐渐地高大起来,我也体味到了母亲对我们的付出。母亲的`菜园里长得不仅仅是各种瓜菜,更是母亲对于儿女的爱。
一晃二十多年过去,母亲的菜园依然没有荒芜,因为她的儿女还需要她的牵挂,一把韭菜,几棵葱,一小袋土豆,那都是母亲的拳拳之心。每次回家我都是满载而归,不仅仅是物质的,更是精神的,你如果拂逆了母亲的这份心,母亲会伤心万分的,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接过来,抱在怀里,让自己的心随着母亲的心一起跳动,大爱是无须言谢的。
每次经过楼前这片小小的菜园,我都要驻足凝望一会儿,为这块菜园,为母亲致以最崇高的敬意,人生的田地里因为有了母亲的汗水而更加富饶、更加绚丽多彩。
母亲的菜园作文3
掐指算来,到广东打工已有11年了。在这漫长的时间里,我和寡居的母亲离多聚少,和我们家的菜园更是离得十万八千里。菜园由母亲一个人莳弄,似乎把对儿女的牵挂都迁移在了这园子里。园子里除了蔬菜的姹紫嫣红,还生长着母亲简单的快乐和对生活的薄薄期待。
今年暑假,因儿子考入高中,需要有一个过渡,我便回到老家像母亲服侍蔬菜一样照顾孩子,指导他预习高中的功课和讲一些学习中要注意的方式方法。将近一个月的时间,我像做客一样,常常来到屋后的菜园里驻足凝视,感受母亲孑然一人在家的那份简单的寄托和快乐。
屋后葱绿的菜畦,最引人瞩目的是——那辣椒垄子,枝枝叶叶交错紧挨,红辣椒、青辣椒从枝叶中纷然垂下来,就像搞怪伸出的一条条长长的红舌头绿舌头,未作盘中菜,就有了对辣的几分惧意。红辣椒剁成辣子酱,掺入适量的食盐,搅匀,存放在坛子里,三五日便成了佐餐的下饭菜,也可以当配角成为其它菜肴的调料。如果是做灌胡椒(辣椒在我们家乡称胡椒),去掉辣椒籽,中间掏空,灌入糯米粉于其中,层层叠置于坛子里,封好坛口,30多天后便可按需取出,或煎或蒸,随人自便。辣椒就像一个多才多艺的演员, 吹拉弹唱皆会,餐盘上任由她精彩地演出,所以母亲的菜园里总有辣椒的身影。
另一边是几行疏朗的茄子植株,紫色的茄果,都只有小小的一握,挂在枝丫下,宛如调皮的男孩子捏了拳头在叶茎间斗狠。看着看着,想起《红楼梦》里的刘姥姥进贾府,在宴席上搛“茄鲞”这道菜时,讶异鸡配茄子的做法,不仅哑然一笑。似乎,隐约听到了他们席间的对话——
刘姥姥细嚼了半日,笑道:“虽有一点茄子香,只是还不像是茄子。告诉我是个什么法子弄的,我也弄着吃去。”凤姐儿笑道:“这也不难。你将才下来的茄子把皮削了,只要净肉,切成碎丁子,用鸡油炸了,再用鸡脯子肉并香菌、新笋、蘑菇、五香腐干、各色干果子,俱切成丁子,用鸡汤煨了,将香油一收,外加糟油一拌,盛在瓷罐子里封严,要吃时拿出来,用炒的鸡瓜一拌就是。”刘姥姥听了,摇头吐舌说道:“我的佛祖!倒得十来只鸡来配它,怪道这个味儿!”
嘻嘻,茄子也有这么尊贵的时候。我弯下腰来,东瞅西瞧,摸摸这个小拳头,掐掐那个小拳头,倏忽间成了天真的孩童。“孩子哟,还没大嘞,摘不得。”盈盈的笑语里,是母亲误会我的一份嗔怪。
与紧邻的茄子辣椒相比,夏天的韭菜有点落寞。在烈日的炙烤下,有点发蔫,完全没有春韭的鲜嫩与丰腴。偶尔割来与红椒配成一碟,或同鸡蛋炒作一菜,早已没了春雨淅沥时小乔初嫁的矜持。
成架的豇豆,由三个菱形小叶合成的叶子,青绿色,在茎蔓上错落着。茎叶处,豇豆的嫩荚一长条一长条,溜溜地顺下来,几朵淡紫色的豇豆花像粉蝶一样缀在其间,仿佛一群扎了蝴蝶花又梳了很多小辫的活泼俏女生在架上嬉戏。豇豆长得多了,母亲一个人吃不完,也摘些去菜市里卖,但沉沉的一篮,只卖几块钱。若是坐车去回,刚好抵得车费,不过母亲总是步行了这来回十多里的路。更多的时候是将豇豆嫩荚用开水焯了,沥干,置放在太阳下晒成豇豆干,以备我们岁末年头回家时捎到打工的地方食用。吃时,用水泡开,切成小段小段,用腊肉一炒,喷香喷香,且有嚼头,边吃边呷几口白酒,家就浸润在了红红的脸上。
黄瓜架看上去,有点门前冷落鞍马稀,几蔓瓜藤都开始叶黄藤枯,有几茎还在努力地生儿育女,仍开着一些黄花和吊着几根带着毛刺的小黄瓜,显出几分老骥伏枥、烈士暮年的雄心。想起30多年前的年少之我,对黄瓜迷恋不已,当看到架上牵附第一条藤蔓,开出第一朵黄花时,就每天不忘去那里转悠一圈,盼望着盼望着,直至有一天长到一筷子长,虽然瘦骨嶙峋,而且黄瓜尾部的花梢子尚未褪尽,但仍被抵挡不住诱惑的我给干掉了。呵呵……小馋猫一只。
苦瓜、丝瓜的藤蔓攀援在树木的枝柯上,她们的生长素来是高调的,就像某人做慈善一样,一定要将自己张扬在高枝上。只是苦瓜如愁坏的女子,一脸的深纹巨皱;丝瓜则像垂下的一条绿色玉臂,温润滑腻。风里阳光里,各自过着青春炫目的日子,直到某天被一竹竿引嫁到厨房,才结束了这待字闺中的成长。母亲很少吃苦瓜和丝瓜,主要是难以收拾这些高高在上的主儿,大多时候是送了人情让别人取了去。
母亲80多岁了,眼不花,耳不聋,身体硬朗,每天都过着平淡的日子,这方菜园也是母亲的精神家园。为了经营好这菜园,老人家一锄一铲、一棚一架地忙活,早上连着晚间,可谓是披星戴月,母亲种的不是蔬菜种的是寂寞啊。母亲兀兀穷年在菜园里忙碌的时候,是不是常常亦如此刻的我,脑海里回放曾经全家欢聚的画面?想到这里,有什么堵在我的胸口,嘴角感觉到某种液体的咸涩。
母亲守着老屋和菜园也就是在守望亲情的牵挂,我知道。只是害怕母亲等不到我们不再离家打工的那一天!为什么一定要出来打工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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